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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三摩地不但有助於實修,而且無論做任何法行,心不會煩累,身體也完全不會有疲勞感。以現今大家都看得到的例子來說,聖座嘉瓦仁波切當然擁有這樣的功德;以其他我熟悉的例子來說,我認為日宗仁波切應該已有三摩地的修行證量。他可以連續一個星期晝夜忙碌不睡覺,除了看起來瘦一點外,完全看不到絲毫的疲態。

我還在洛色林讀書時,日宗仁波切是寺院的住持,白天除了教書,還有很多要忙的事情,直到晚上十一、二點,他都還在辯經場看我們辯經,也會直接跟一些學僧辯經。然後他回到住處,繼續課誦直到清晨三點,之後頂多睡兩、三個小時,又起床繼續用功。管家擔心仁波切這樣下去會生病,勸請仁波切多休息,但仁波切沒聽,最後管家只好拜託巴古拉仁波切去勸說。巴古拉仁波切是一位很有名的大仁波切,在蒙古地區非常受到重視,他也是日宗仁波切的舅舅。管家對巴古拉仁波切說:「拜託您見到日宗仁波切時,勸勸他不要這麼忙啊!他晚上只睡兩、三小時,白天又這麼忙。」

以上是我聽說的,以下是我親自經歷的。後來,我有機會住在仁波切住處的旁邊,親眼看到了一些事。白天整天,仁波切都在接見許多來自拉達克家鄉的人。白天這麼忙,該做的觀修與課誦呢?如果換成是我們,可能就會做得很簡略,但仁波切不是這樣。白天沒有空,他就用整個晚上觀修,幾乎完全沒有睡覺。

有一天,我半夜起來上廁所,經過仁波切房間,看到管家坐在房間外面。我問:「仁波切起床了嗎?」管家說:「哪裡?仁波切才準備要就寢呢。」這管家很辛苦,仁波切未就寢前,他根本不敢睡,可是仁波切都在觀修,管家找不到機會睡,只好趴在桌子上打盹。這位管家雖然可以打盹偷睡,但只要仁波切不睡,他根本沒機會躺在床上一覺到天亮。

我問管家,如果日宗仁波切完全不睡覺,那他整天的作息是什麼?管家說,仁波切有時會忙到一天只睡十五到二十分鐘,有時連這樣的時間也沒有。天亮時,他就把昨天的衣服換掉、盥洗後換上乾淨的衣服,便開始新一天的工作。這樣一、兩天下來,從外表上不會看到仁波切有什麼變化,若連續一個星期,頂多覺得仁波切有點變瘦而已。

在日宗仁波切講法的法會期間,如果他擔心時間不夠講不完,就每天授課十到十一小時,中午空檔時間會接見一些來自外地的客人或學生。這些人因為很難得見到仁波切,所以都會跟仁波切請法,於是,仁波切又會用中午時間為他們講經一個半小時。這種情況,我們幾個學生看在眼裡都很擔心,就去拜託仁波切稍事休息,但仁波切應該沒有聽。雖然他都沒有時間睡覺,但他的身心絲毫沒有一點點疲態,任何時候都很有精神。

所以我猜想,日宗仁波切應該已有三摩地的功德;另一方面,這也與福德資糧有關,才能有這麼健康的身體可以支持;心力強就不必講了,有菩提心當然會有非常強大的心力。由此可見,若有三摩地的功德,在行善法時身心完全不會疲累。有時我們會開玩笑說,聖座嘉瓦仁波切的字典裡,根本沒有「累、煩」這些字,而且聖座還把這本字典拷貝一份,送給日宗仁波切了。

總之,必須經常思惟三摩地的功德。

講到這裡,我們已經把「八斷行」中的四項內容講完了。修奢摩他要斷除的五種過失中,第一個是懈怠,懈怠的正對治是精進,靠著精進獲得輕安,就能消除懈怠。發起精進的因是欲求心、希求三摩地的心;產生希求心的因,是由見到三摩地功德而生起的信心。以上精進、輕安、欲與信四項,正是八斷行的前四項,也是五過失第一項懈怠的對治品。

接著宗大師引用了《辨中邊論》說:「即所依能依,及所因能果。」之後解釋道:「所依謂欲,勤修依故。能依謂勤,或名精進。深信功德是欲之因。輕安是精進之果。」所依指的是欲、希求心,它是產生精進的基礎;能依指的是勤、精進;因指的是信;果指的是輕安。以上是《辨中邊論》裡提到懈怠的四種對治。

…出自:《2006略論止概說》第二講 2006.9.1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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