問：今天聖座提到大乘成就佛果的三個因：菩提心、大悲心跟空正見，請問三者之間有無順序？其中的菩提心是造作還是無造作？
答：
成佛三因中的菩提心，是無造作菩提心。至於順序，不論鈍根者與利根者，生起菩提心之前，都必須生起大悲心。若沒有大悲心，僅為自利而想要成佛，這不是菩提心；沒有大悲心，不可能生起菩提心。
成佛三因的順序，無論鈍根與利根，大悲心一定是在菩提心之前；至於空正見的排序位置，就要看此人是鈍根還是利根者了。利根者要生起大悲心，必須先證空性，因為他必須先確定「一切有情能夠離苦」。今天法會中，聖座以「看到別人掉到水裡」的例子，說明這個概念。對利根者而言，要生起大悲心，他必須先確定「一切有情離苦」的可行性，所以必須先證明「我執可以消除」，在這之前，必須先證明「我執是顛倒的」，因此必須證得空性。
因此，對利根者而言，成佛三因的順序依次是：空正見、大悲心、菩提心；對於鈍根者的順序依次是：大悲心、菩提心、空正見。
…《2009華人請法團析釋》第三講2009.10.17